? 待要重复一遍,忽然有人应道:“明白了,就在此地等候,除非任先生你回来,我们一步都不要走动。” 说话的声音很好听,是个年轻妇人。声音虽有微颤,却竭力保持着平静。 任晖瞥了眼,那妇人用锅底灰涂黑了脸,往身上裹了好几件破布衣服。但任晖认得出,那是前前任的家主数年前纳的小妾,长得倒是美貌。可惜以现在的状况,这种美貌女子只要运气稍差点,半天都活不了。 任晖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