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但那又如何?那些算什么大事吗?编户的数量若嫌不足,我们可以捕捉荆蛮来填充。铁场的税收确有短少,我们补足便是。那些铁器,我们贩卖给了南郡太守,这能有什么错处?唯独之前为了尽快扩充石炭生产而调集人手,奴役了一批草民,还杀了几个……但,但……” 文布面目狰狞地瞪着雷远:“但那也算是罪名吗?我秭归文氏对郡府,对玄德公都忠诚不二,将军你究竟为何如此,能不能说个明白?” 某种角度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