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,有细密的雨点落在庭间,沙沙的响。 雷远带到成都的部属很少,厅堂左近无人伺候,案几上的茶水有些凉,彭羕端起茶盏想了想,又放下。他说:“续之将军,我这么做,出于善意,是为了你好。” 雷远怒气升起,冷笑道:“足下身为益州僚佐,却向大王谗言,妄论军务……居然还是善意?莫非我该感谢足下么?” “续之将军,不要急躁。我此来,便是为了向将军你细细言说其中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