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密布,身上的甲胄也沾满了血迹。 但他的姿态只有愈发平和从容,沿着马道一路上来,还和熟悉的部下开几句玩笑。 天色将明未明,江畔的雾气蔓延到岸上,使得费观看不清什么,只能听到无数人的脚步声和喊号子的声音。 费观思忖着道:“闹腾的营地在城东,而城南诸军看似都在休息……却不知今日他们会主攻哪个方向?是不是该调两队人,充实到南门附近?” 潘濬是荆州治中从事,并无军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