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头的皮肉外翻,被水泡的发白,甚是可怖。仔细再看,他就连耳朵都被削走半个,挂在耳上的错金象牙大环都不知去了哪里。 因为伤势和疲劳的影响,罗阿惮宁的神情有些木然,而这木然落在丁奉眼里,更清楚地表现了,这些溃兵们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。 丁奉涩声问道:“贺将军死前……是何情形?” “我没有亲眼见到……王司马转述过,丁将军,你要听么?” “讲来。” 原来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