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,也不言语,只彼此微微颔首。 队列沿着蜿蜒道路走了半刻以上,才到营库。 骠骑将军护军司马王北早就手持簿册,领着在那里着接收。 这是本月里,从荆州州府邸阁转运到军队里的最后一拨粮秣,具体的数字,已按惯例执行了许久。王北每次来,大致清点一番便可。 可这会儿车队一停,王北就觉得不对。 “少了?” “是少了。”带队的吏员躬身行礼:“王司马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