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?” “你慈悲?”从良很想大笑. “是啊,我很慈悲!我完全可以将你关在你身后的那间房子里,然后将这些侵入进来的人消灭得一干二净,恐怕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,他们已经陷入重围了吧!”洪安邦大笑起来,”难道我不慈悲么?” 从良别过头看着一边,不再理会洪安邦,堂皇之词,他不屑辩驳,这个人的慈悲之心对于他们自己人或者有之,但对敌人,说有慈悲之心,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