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5章 男人不如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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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5章 男人不如狗

孟亮被困在时空中，他给张笙打电话问张笙干什么？孟亮对宋玉很生气，很愤怒，因为孟亮把灵魂免费让宋玉用了许多年，他发现孟亮的灵魂no value，灵魂的价值如何评估？

孟亮很痛苦，宋玉否定了他的灵魂的价值，所以孟亮对张笙说宋玉侮辱了他的尊严和人格，张笙说漏了嘴，好像宋玉现在成了有钱人，孟亮不听则已，知道宋玉竟然白白用了他灵魂后，成为了有钱人，反而嫌弃他的宝贵的灵魂，他有一股气怒火。张笙只有一边安慰孟亮，千万不要误解朋友多年的友谊，张笙又说在人生中遇到一些挫折不如意的事儿是难免的，想一想春秋左传里的勾践夫差的故事。做大事儿得学勾践卧薪尝胆，张笙这样一说，孟亮更愤怒了，用了几年的灵魂怎么也有折旧，磨损费吗？

张笙被被难住了，灵魂的价值怎么评估呢？张笙想起论语当中的至理名言。有恒产者无恒产者之间的difference，孟亮属于享受了北京爱情红利的寒号鸟，年轻的时候青春饭怎么都好吃，想一想爱情的妹子美滋滋，会融化痛苦的冰块儿，关键孟亮也有了新女友，他使劲了力气收罗钱满足女友的一点点独有的浪漫，借遍了互联网金融小贷，以维护他和女友的love爱情，他认为这是值得的，至少和女友赤裸裸爱情，坦诚相识occupy her all things,他体验到了人生美妙的爱情，至少女友青春饱满结实的肉体使他能获得1小时左右的深度睡眠，一位多年失眠症患者，这个世界除了暗无天日的压抑之外，就是年轻女友的饱满的身子。

孟亮开始失去了银行的信任，银行的信用卡开始行动了，不仅仅没有了额度，还需要马上还款，连最低还款的资格都有了。本来一切都挺正常的，现在信用卡，网贷轮番轰炸他遇到过无数次个人财务危机，这次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，如同房利美的次贷危机，除了全球投资者买单之外。不足以维持企业的继续运营，大公司大企业可以名正言顺的破产，孟亮使用浑身的解数熬吧，一天天用不同的借口熬吧，希望像过去一样在煎熬中等待发生奇迹，

过去总是在奇迹中度过难关的，孟亮危机的时刻，宋玉却成为了有钱人，孟亮把方向押在电子商务平台开发一app公众号，朋友都表面上表示这平台公众号未来有前景，张笙安慰他说

“耐心等待也许是唯一的出路，”

孟亮终于被现实上了一课，一个人不可能把微信小平台公众号变成亚马逊，阿里巴巴的，也不可能变成京东，天猫，就连科利华的电子商务网站也差个十万八千里，朋友们没一个说真话的，他这是脑袋有病。而且病的不轻，这怎么可能成功呢？他都不想一想所谓的平台公众号，连互联网上的借贷App都不如，至少人家互联网金融公司开发一个平台至少超过100多个程序员才能做出没有任何瑕疵互联网金融的App平台，孟亮现在这个绝望啊！

“可耐心和等待，还需要资金和钱呀，否则无法继续下面的开发，如果继续就得继续雇佣程序员，这需要一大笔资金。”

“你需要投资多少资金？”

“差不多200多万吧，你和他们互联网金融公司比较熟悉，问问感不感兴趣？”

张笙差点笑出声来，200多万风投他就别做梦了，孟亮对两百万资金根本没一点点认知和概念，环京一套大别墅都不到两百万，他把风投公司当傻子对待，两百万资金互联网金融小贷公司可以服务至少两千客户，而且几乎没什么风险，孟亮的空壳项目想融个一两万资金有可能，风投经理连看都不看就pass了！再多就有诈骗嫌疑风险了，这还是高估了孟亮公众号的价值，任何普通人有两百万资金去环京买一套别墅开始养老得了，孟亮醉翁之意不在酒，明白吗？现在他疯了，为了爱情不疯不行啊，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他忽悠青春女朋友，啊，女孩太天真了，所谓的微信公众号app就是一场空，不会产生任何价值，女孩本身才是猎物，孟亮知道他圆不了这爱情的气泡，张笙就差喊出别投了，一点儿用处都没有，虚度光阴也行啊！别把钱都打水漂了，只好说

“现在没有人对这种项目感兴趣，所有人只对金钱感兴趣”

“说这个有什么用？我要的是投资投资200万”

说实在张笙现在想笑，孟亮绝对，要不是精神病，要不是神经病。要不就是白日做梦啊，没有人给他投一分钱的，与其说投资200万是孟亮自娱自乐的嘘头口号，还不如说一切都为了欺骗，躲在一间房里偷听的小女友继续奉献老男人需要的爱和爱情，孟亮比老苟成熟一些，女孩还没发现她正被一无所有嘴炮老男人玩弄感情，顺势而为的把戏，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想不劳而获，过去股市可以创造奇迹，互联网可以创造奇迹，许许多多的行业都可以创造奇迹。

挣钱，大家都在热议的时候，关键孟亮没有意识到所有风口，所有的风口，红利风口都已经过去式了，迎接他的只剩下寒冬了，经济寒冬夸张点儿，他是那项羽在美人面前吹吹牛逼，以求得他能免费再和女孩几个月的爱和爱情儿，以前爱和爱情花费不菲现在的爱情免费的爱情啊，只靠嘴炮吹吹牛逼，钱越来越难挣了，越来越难搞了，爱情也越来越难找了，这也是耗尽了毕生的骗术才得一位赤裸的羔羊啊，就如同一位溺水的求救者，张笙明白孟亮的danger，但是自己得和他保持危险的距离，但是孟亮的两眼发光，在各路银行信用卡催收大军，各路网贷催收大军的空天一体之下，他没有崩溃！他恰好遇到了张笙，于是乎孟亮想到了巴黎中餐干中餐馆表姐给他的礼物，两瓶，两瓶波尔图葡萄酒，一条中华烟以深情的方式送给张笙，

“这怎么好意思呢？”

孟亮说免税店的东西比中国便宜，也不贵，一瓶酒也就一两百块人民币，中华也不贵，一两百块钱，

“这可以啊，孟亮，”

“拜托看看其他公司有没有兴趣。”

然后又开始批评宋玉无情无依，免费用了大d的微电影，又免费用了他至高无上的soul，最后宋玉成了有钱人，张笙只好说宋玉也是被逼上梁山，才投了才投，投了投了投名状，谁想到他竟然如入无人之境，互联网金融事业没有受到任何干扰，效果比什么？各大五星酒店开发布发布会，又请许多企业大咖演讲，效果好多了，几乎零成本，中国的乡土，乡镇，乡村失业人口太多了，人穷了就要狠狠的不要命，所以执行效率效果超一流，其实孟亮老是等天上掉馅儿饼也也不好啊，但是张笙也知道了，宋玉像个暴发户似的在印尼的雅加达，泰国的芭提雅，韩国的首尔，日本的京都，东京，甚至巴布新几内亚也玩了一趟，又带着小女友的爸爸妈妈自己的外甥，老爸还是挺智慧，不参加可以拍一部家庭旅行团的电影，没有尽兴时提出去硫磺岛，还有塞班，夏威夷本来想去，后来一想还是回国吧，姐夫姐姐也生宋玉的气。在故乡上班儿的姐姐，姐夫还有些经济不太好，希望宋玉赞助一下外甥。宋玉拒绝了，吃喝玩乐可以，不能谈钱，因为在北京买房子，还房贷绝对是一笔巨款，这是张笙不知道的。

友情在女友面前连鸿毛都不如，项羽如此，刘邦如此，商纣王如此，周幽王如此，左传春秋，王侯将相有几个不是如此的，朱元璋更甚，唐宗宋祖稍逊之外，唐太宗李治还有个武媚娘呢？别说大清的皇帝们啦，个个情痴情种的，这就是孔夫子最后弄明白的用礼记规矩家，去趟紫禁城就知道，前庭后院的礼制，大清严防女人乱政，最后还是出个迷失咸丰的兰贵人不是吗？男人天生就是重色轻友的，还是白居易看明了唐玄宗就是个风花雪月，重色轻别离的梨园祖宗，活明白的男人友谊的当属元稹，白居易了把玩青楼歌姬于嬉戏中樊素素的小蛮腰，崔莺莺的风月情也都断不了兄弟的友谊，

现在想一想孟亮免费的soul,连小女友的一根毫毛都算不上，得相信他直觉愤怒的根源，友情轻如鸿毛，也不为过。张笙希望孟亮从他的白日梦幻想中走出来，再一点点给他讲解钱的逻辑，无论发生什么经济危机，萧条啊，离钱近的永远还是最容易挣到钱的。以前中关村的芯片半导体处于垄断地位的时候，只要租个柜台好生干，一定100%挣钱的，天天数钱，肯定挣钱啊，银行游戏规则的制定者，无论如何银行家们都亏不着本金的，只是多赚少赚而已，风险大的银行不主动操盘，有各种金融证券投资公司无论怎么着，无出华尔街其左右的套路，股市的泡沫，为什么股市的钱，能蒸发得无影无踪？并非遵循能量守恒定律，这就是股市的美妙之处。张笙希望他能醒悟，他荒谬以为让风投给他投200万资金，那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风险资本的存在了，这就是他个人认知的问题，他的问题比钱在股市蒸发了还要严重，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堕入hell之前，非得找几个陪葬殉道，张笙明白，他已经无可救药了，有玩儿地下钱庄挣钱的，有像毒师一样在地下建印币厂挣钱的，还有开发App套现挣钱的，虚开发票挣钱的，非法集资挣钱的，传销挣钱的，都是违法黑灰产业链，还有合同诈骗挣钱，服务侵占挣钱的，哪个不比他那个不成熟的小平台都更有技术含金量高万倍，黑灰产业链江湖还有何面子，甚至连一个公众号的价值都不都不如啊，孟亮只不过和甘地的不可抵抗运动的精神契合而已。不联系宋玉，拒绝宋玉的所有的all things心里又好后悔，又怕失去这位老友，张笙真看得出，孟亮对宋玉的执念很深啊，宋玉轻易不会为他抛弃的，他又说宋玉1分钱都没有给，明白吗用了他灵魂这么多年，张笙明白了，朋友之间还是利益挂钩的，这是还无法解决的死水啊，股市的泡沫绝对是个哲学问题，是市值像宇宙的发展趋势一样一直在膨胀，无限的膨胀宇宙不知道为破灭，反正股市的泡沫和日本的房地产泡沫一样，最终会破灭，经济危机就发生，其实友谊何尝不和泡沫一样最终会破灭。泡沫有双重含义，代表金融经济的非理性繁荣，还有万物如梦如幻的泡影。

“泡沫不还是代表钱吗？”

“泡沫可怕就可怕在这儿，股市里明明投入了3000万，蒸发了2000万。钱哪去了？”

“被人挣走了呗，”

“没有人挣走，这才是股市泡沫，牛掰的placr，钱没了，无影无踪。无中生无，没有了也好，蒸发了也好，没有了也好，有钱没钱是change的问题。现在公司企业一直想赚利润，利润的。很快就破产倒闭了，布局创新是什么？”

张笙把孟亮的期望值拉高到一个不可仰望的位置，然后一下子跌回到山谷里，落差巨大，如果他知道宋玉的boss几十亿的暴利，

他几乎熟知宋玉所有的隐私，这些隐私足够了，这是孟亮的底牌，他的筹码很少，几乎给点钱。能跟女友爱和爱情个一年半载就可以了，孟亮还是挺善于周旋与房东，租户之间的利益平衡，他对北京房东的了解，远远超过房地产的中介，房东也乐于他代表自己发布租房信息，可房东如果知道孟亮也出于严重的金融危机，征信花脸儿了，一定会和他断绝一切来往和联系的，这也是宋玉特别担心的地方，可能他犹豫后悔。close relationship太了解了就不是友谊，而是将来某一天的利益的反噬，

“除了该死的等待和耐心，还有什么办法，犹如困兽更有再有力气也动不了，”

“希望你宁静致远。你书架上圣人的书籍，无论是王阳明，朱子，孔子，孟子，读圣人的书成为圣人的一部分，天涯海角的苏轼。龙场悟道的王守仁，他们是幸运的岭南之地，而非宋徽宗的五国城，危机不可怕，拿出格物知至，致知格物的精神出来，知行合一的精神，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的呢？追求伟大的圣人精神才对。”

这苦口精神良药，如同快要饿死之人，喝稀粥再掺点儿沙尘，张笙直接塞给他一个大馒头，孟亮已经和阿q，孔乙己差不多了。理性逻辑完全丧失了，但他知道宋玉确实用他的soul，他的命运中的气和势，柞得干干净净的，他如同一副没有灵和肉的皮囊那样，

“要不，干脆去北大荒种有机水稻？最想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，静静的活着。”

这一点倒和宋玉风格相似，没有一点点正经的思路和想法，他不知道吗？他要的这种生活其实是最奢华的中产阶级理想的乌托邦，山里的生活可比城里的贵的多了，一位被女人掏空身体的大龄青年，不是嘲笑他，一进稻田插几十个水稻秧苗子，绝对倒地不起，他纯粹属于寄生在北京的虫子，苟且偷生而已，

“也许你更向往陶渊明，去钟南山采菊东篱下，这个钟南山可在庐山脚下东林书院的所在地。李白的望庐山瀑布所在地，苏东坡的双林寺所在地，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所在地，谁敢小瞧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的呐喊呐？为秋风所破歌的杜甫草堂”

“其实我想开个山庄，到时候朋友们可以到山庄里打牌，继续过去的锄大地，炸金花，多怀念13张的days，朋友们在一起没事儿就逍遥自在，不像现在被困住了，动弹不了，”

“开山庄，朋友们一起happy。”

“所以的提前布局”

“对，布局好，我soul was sold by people灵魂，灵魂的value取决于大房子，如果big house great value，灵魂才能卖个high price，我没有在北京买房子，所以soul被他瞧不起，如同在地干活儿的西藏奴隶，为什么我soul就不值钱了呢？”

“用钱给灵魂镀镀金呀？”

你的灵魂值钱，有爸爸妈妈，还有北京的大房子”

“你不明白，你不明白”

“你得证明你跟爸爸妈妈在一起，你爱他们，不是吗？否则我怎么相信圣人呢？不相信就不能看论语，传习录，朱子全集，书架上全是，你瞧啊，我都相信你的words”

刚刚从书架上抽出四书五经，随意一翻得为他做出榜样朗诵大雅文王之什

“文王在上，於昭于天。周虽旧邦，其命维新。

有州不显，帝命不时。文王陡降，在帝左右。

亹亹文王，令闻不已。陈锡哉舟，侯文王孙子。

文王孙子，本支百世。凡周之士，不显亦世。

世之不显。厥犹翼翼。思皇多士，生此王国。

王国克生，维周之桢；济济多士，文王以宁。

穆穆文王，於缉熙敬止。假再天命。有商孙子。

商之孙子 其丽不亿。上帝既命 侯于周服。

侯服于周，天命靡常。殷士肤敏。裸将于京。

厥作裸将，常服黼冔。王之荩臣。无念尔祖。

无念尔祖，津修厥德。永言配命，自求多福。

殷之未丧师，克配上帝。宜鉴于殷，骏命不易！

命之不易，无遏尔躬。宣昭义温，有虞殷自天。

上天之哉，无声无臭。仪刑文王，万邦作孚。”

张笙都快疯了，有时要假装成神的样子，有时又得假装成圣人的样子。其实正如宋玉所说的，他满脑子里都是美人，过去美的幻想，

“我也被困住了，和你一样，”

“可你是被圣人的神的思想控制了，不像我，”

“你可以好生研究研究心学，心不动，世界不动，一切就ok了，”

“有道理，可能投资吗？没钱就动不了，投的也不多，才200万，说不定又一个腾讯呢？”

张笙说什么？这好比死循环的程序，这多么可怕，困住人生的是自我循环，张笙只好说，

“美国佬缺钱，就向全世界兜售美债，干脆印钱，直接印钱，印dollars，美国永远缺钱。伟大的美国和你现在一样，被困住了！”

“跟我需要的200万投资有关系吗？”

“有啊，当然有啦，连投资人都缺钱，200万现金投资放到互联网金融上，一周利滚利能达到15%的利息，200万1周30万的利息，你的投资能产生这种收益吗？”

其实张笙只有一个目的，让孟亮醒悟，他的App毫无价值，也产生不了任何价值，

“总有个办法”

他自言自语。

“200万的投资，一周要创造30万的利润，能做到吗？能做到钱马上到位，一个月就是120万利润，”

“太折磨人了，投资人有这么狠吗？”

这确实戳中了孟亮的要害，他刚刚不久平台借了800块，一周后要一千二百块钱

“风投干风投的都是人精，人精中的精华不讲究情怀，”

“我讲究情怀了吗？没有啊，没讲究情怀，”

“现在就这个行情毫无办法，而且互联网金融毫无风险”

“怎么没风险？还不上怎么办？”

“风投会问你还不上200万怎么办？你能想好吗？风投都是高手，会有一大堆问题问你，这些你得都得准备，否则别说200万，100块都不投，1万都不投，风投不怕亏钱，你得拿出牛逼的方案，能让风投们看到未来，最好是独角兽。有的是钱，怎么样？准备好了吗？”

早晨窗外的世界色调冷淡，因阳光有些poor，只能如此理解了。远山已经吸引不了张笙和宋玉，妈妈的注意力了。酒店提供了免费的自助餐，城市总是过多的物欲，睡醒了自然想到了delicious taste，这里的air是fresh，睡了一宿觉，呼吸了佛国的fresh air，思想精神的一次洗尽铅华，菩提之旅。

非得拿出玄奘西行取经的精神才行。五台山不是火焰山，而是文殊智慧的清凉山。三人行对万豪餐厅的热情似乎超越了一切，也许因为这是五台山，所以这里一切都是完美的。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外包性质的，因为礼佛最佳的季节在夏天，所以五台山的人流是随季节而变动的。看着西餐厅里丝滑的美食，宋玉和小女友冬季到五台山连早餐都没有，张笙和宋玉的早餐简单和星巴克火腿三明治，外加一杯美式浓咖啡，宋玉最好Love coffee，而张笙也love coffee，咖啡是有灵魂的背景，不抽烟，不喝酒，那就独独冲咖啡吧，还好宋玉没有谈巴尔扎克是喝黑咖啡喝死的，而妈妈呢选择了改良的中式西餐，鲁迅的拿来主义，洋为中用时间free至至少不是。昨天那样急急忙忙的了，妈妈的身体有些不太适应的，得慢慢的享用美味的早餐。

张笙宋玉悄悄的一点没有给她尴尬，让妈妈独自享受美味，他们到酒店餐厅外的园林散步，简约设计有一条长廊，一幽潭池，还有一喷泉，鼓鼓涌动，沿着铺着石阶的曲折甬路欣赏眼前的景致。万豪酒店的设计布局和中国风水学还是一脉相承的，现代与古典相结合，完美的中西方艺术风格的契合，在这里是似乎感受不到五台山与北方的山林的difference，似乎此山不是在山西，而是在远山遥远的梦中的森林，总是处于这种错觉的似曾相识的意境。对于山，对于森林对于山山林林的being,似乎是memories 现实远方遥远的生疏，五台山那么多披着僧袍的喇嘛们，好像又一处香格里拉的美显现，华严的清凉地，也许只有龙树菩萨意识的释放，并非过去现在未来的束缚和局限。

现在女编辑的香格里拉的爱情和顺治归山偈比较起来，巫山云雨之梦，楚襄宋玉太风流了，五台山才是真正意义上爱情的天堂。张笙宋玉漫步在层峦叠嶂的山石，流水相间的甬路，一边瞧瞧清流见底，泓潭碧水中的锦鲤，一边用畅谈 关于爱情婚姻期盼与忧虑，宋玉一直挺犹豫的，婚姻是让男人们害怕，特别city里的男人们恐惧的，会失去自由，爱情的自由，宋玉对婚姻没有一丝一毫的自信心，水中的鱼儿竟然成了羡慕的偶像，逍遥游，鲲鹏八大山人灵魂一茎莲花，一茎莲花，一条大鱼，还有天空中的大鸟，中国的魏晋风骨风流士人们贵族的理想，五台山是最接近paradise的地方，也是最能感觉到失乐园的存在，也许五台山才是爱情轮回的起初，呐喊吧，爱情在哪里？在五台山

“你想变成鱼吗？”

“不想变成鸟，”

“听过鸟人马”

“孟亮对吗？”

“他还不知道那境界。所以他的悲剧在于此，美的东西都有灵魂的arts来捕捉，arts会让人迷失的arts发现美的beings的大模型”

“老杨的程序吗？”

“他只有0和1的逻辑。除了成为成为……”

“成为什么”

“金钱呗，”

“这里可是五台山啊，谈点儿灵性的”

“十世金蝉子”

“干脆变成奥森公园里的知了。”

“我说是蝉”

“知了和蝉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近亲呗，”

“你选择”

“选择什么？”

“你想成为莲池的鱼儿还是……”

“别还是，最好是红螺寺里仙女潭里的鱼”

“是逍遥池里的鱼，”

“一会儿去五岳庙多烧点儿香吧。鱼儿蝉儿知了跟我们没关系，”

“可是鱼，蝉，知了占据一夏天的感官世界，”

“想黛罗顶了吗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”

“坐缆上上去不行吗？”

张笙还是忘不了，昨天只差1000多米就到东台顶望海寺了，心想下次再来五台山。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呢？这几年张笙和宋玉有了多少次五台山了，都不言而喻寻找着什么内心的desire渴望。至少现在宋玉跟过去不一样了，他可能都忘了和张笙一起在花舍咖啡厅里一起打发无聊的time，突然奇发异想，去五台山逛一逛，说走就走，好像五台山尽在咫尺，开着车沿着寺院外的道路行驶，山山寺寺的存在，把车停在山门前的路旁开始寻找之旅，那时候思想纯粹的自由，冥冥之中的定数还是在寻找什么？某种不确定的神秘力量，好奇心大于虔诚心的。自由是最珍贵的，佛陀真正的精神是自由自在，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挂，没任何尘世的枷锁，而现在宋玉心中的重重矛盾的挣扎，他也能感到也许这是宿夜的力量，他不能如同过去轻轻松松的逃避，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。

张笙能感觉到小女友已经 拴住了宋玉自由飞翔的翅膀，这个有毁灭宋玉的力量，张笙这次不敢选择改变因果的任何想法，冥冥知道宋玉和小女友的关系是爱与世俗的交构产物，没有没有左右，还有中庸的choice，无论如何都是mistakes，无妄的爱情起初就注定悲剧，

“要是时间ok，菩萨顶，殊像寺，罗睺寺，塔院寺五爷庙，可以拜完，差不多就得往回赶了，没有时间去黛罗顶。拜五方文殊了，下次再小朝台如何？”

“无法去黛罗顶，太遗憾了，”

“行啦，五台山不能一天全拜完，山寺那么多，你想一下子全拜完，怎么可能？佛藏瀚浩如海，无边无际的，悟一个法门就可以了，别贪多”

“一点儿都不谦虚。你诵读过一部经吗？心经，金刚经，药师经，更别提华严地藏楞严了，”

“楞伽经，达摩心法，禅宗立地成佛得了”

“现好生去殊像寺里，给文殊磕个头，磕三个头，加持智慧，要不还想什么？立地成佛呀，”

“立地成佛，好期待呀，干脆。婚也不结了，参悟大乘佛法”

“文殊，你要求文殊是为了求不结婚的wisdom，”

“看来没有机会成佛啦，还怎么立地成佛？”

宋玉和张笙正在探讨立地成佛，妈妈在酒店停车场给宋玉打电话说已经8点钟了，赶紧去殊像寺拜大文殊，否则人多车多又堵车，实际上去殊像寺的路上，破天荒的没有堵车，妈妈舒了口气，可是到了寺附近停车场，发现没有堵车的原因是眼前满满的各种汽车占据了一切。没有任何空地儿了，宋玉这次倒是挺冷静的没有发飙发怒，没有再骂开车的没素质，张笙和宋玉妈妈最好下车，宋玉独自一人去找其他的停车place，寺下面有一礼佛用品的集市，商贩们不会放过每一位朝台客，热情的兜售各种礼佛香，五台山是放空烦恼的佛国，其实昨儿晚上在酒店睡得相当惬意，舒坦，佛法的力量已经把带到五台山上的烦恼化解了，

“买香吗？”

“应该是清香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