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道之所在,身之所趋,此所以弃东而奔西,东州严刑威众、亦不能阻此向道之志!赵骠骑虽是国朝宝臣,与道相比,尘埃而已!其志沮失军,迁怒降人,是阻人近道,其恶大焉!伯山不才,七尺之躯可以横陈,鲠骨直言不可不吐!” 若干惠听完李泰这番陈词,先是沉默不语,那浓密毛发掩盖之下的脸庞也瞧不出细微的神情变化。 片刻后,他突然作勃然大怒状,反手抽出佩刀直以刀背狠狠抽打在那名将李泰押送至此的军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