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情。既然你有所需我有所取,我又何苦为难自己?” “所以?” 秦谂从未想过,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会是在他叫她滚后,在这烟味弥漫的狭小车厢。他的吻带着烟草味,狠厉又霸道,也没温度,就像他本人,冷是唯一的色调。 这次纠缠有点像灾难片,他们没任何默契可言,秦谂被动承受,而他所有的技巧在她身上无用武之地。 也不知谁先松开谁,得以自由,秦谂大口大口地喘着,面色憋得有些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