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谂被热醒了,脑子还拎不清,察觉有人对她上下其手,她吓得尖叫。 “是我。”他撑着臂,覆在她身上,不厌其烦地咬着她那一处尖蕾,口齿含糊不清。 秦谂又呆了半晌,才慢慢地回过味儿来,又嘲笑自己,日子过得太舒坦,差点忘记他这位恩主。 她揉着眼,想让自己清醒一点,“你不累吗。” “有点。” 大半夜的,脑袋又混混沌沌,身体的热情没被撩拨起来,反应有点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