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秦谂你听我说,我哥心地不坏的,他就是太担心我了。” 手抽回,秦谂微微一笑:“我想他很关心你。” 江承并未察觉她的异样,兴奋地对她说起杜沉的事迹。 直到意识自己太啰嗦,八婆似的。江承不好意思:“你会不会嫌我烦了?”他挠挠头:“我平时也不这样,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和你在一起我话特别多,可能是……” “你讲话挺有意思的。” “真的?你不嫌烦?”江承直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