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一个国家的首脑打死,然后把人家挂在这个国家权力象征的旗杆上,做个作法很粗暴,很过分,很黑魔鬼。 但是,杨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他是见过乌克兰议会大厦的,也见过乌克兰的正府大楼,哪里是有旗杆,但是旗杆的位置都比较靠里,想要把人挂在旗杆上的难度不是大,而是超级的大。 除非那些黑魔鬼疯了,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做一件除了挑衅之外毫无意义的事。 安东说的那个阿明,不是乌干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