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,大家都让着你,你胡闹也随得你去了。想当年皇帝养在哀家膝下的时候,光下毒就不知经识过多少次了。” 燕清思莫名的有些悚然,他所知道的那些后宫的尔虞我诈大都是从书中看来的,或是从宫人那里听来的,正如慕容青所言,他自己其实没怎么经历过,所以他根本无法想象动辄害人性命是什么情景,正因为如此,他对善贵嫔流产之事反应才这么大。 燕清思恍恍惚惚地回暖阁歇息去了,慕容青则是悠闲地看看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