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夜深了,早些歇息罢。”云岫苦苦劝道。 善贵嫔依旧一针一线,忙活手中的绣件,柔声道:“无碍,再几针就做完了。” 云岫无奈地退到一旁,善贵嫔就是这样一个人,看似温柔如水,其实固执己见,很少能劝得动她,除了陛下。 小半个时辰之后,善贵嫔的动作依旧未停。 云岫见灯光有些暗淡,便添上灯油,拨拨灯芯。见灯光亮堂了些,她退回桌边,忍不住又劝道:“娘娘,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