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鲍云海弄得乱了气息。鲍云海似乎知道来人是谁,也不呼喊唤人,只由得那人动作。 揉捏了一会儿,那人过了瘾,便停了手,指着肚兜儿上的蒲华花,低笑道:“几十年都过去了,你还是独独钟爱蒲华,别说家具摆设等一干用什,光是里里外外的衣裳,哪件不绣上一朵蒲华。哪有人会这么喜欢一样东西的,你真是有病!” 素来得理不饶人的鲍云海竟丝毫不怒,只笑道:“我有病,你怎么纠缠追了这些年都不放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