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再累点,也甘愿了。 他是流氓,流氓!张雅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她不愿去回想刚才的感觉,只是不断的骂着,无声的哭泣。江西文则在满脑子跑火车,反正那几个匪徒也不说话,下车前是很难找到法子逃跑了。 半小时之后,又是一个漂移,面包车停了下来,江西文和张雅总算分开了。 张雅慢慢的睁开眼睛,不顾身上的疼痛,目光寻到江西文,用力盯着他,咬牙切齿的小声道:“你这个混蛋,太可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