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,心底里一股伤感涌了上来,一时间没了声音。 “别介,怎么地了,这是!”江西文一口北京腔:“大老爷们地,悲伤个屁啊!你死了,还是我死了?” “少跟我胡扯,西文!”巩翔抬起了头,“没别地,有你这个好朋友,我巩翔这辈子算值了,以后保持联络,你是个天才,我也不能拉下了,走了,再见!” 巩翔抹了把脸,显然是在掩盖他的泪水,接着迅速起身,大步向外走去,同时以一个非常酷地背影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