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地,是咱们的。”江西文并不意外,不过他倒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参加比赛,也能拿奖,于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。 “你不知道昨天老师说你不能参赛了,我可急坏了,可是我必须比赛完,如果我们都不放弃,那就完了。”黄正飞的脸上似乎回忆起了昨天地着急,“比赛一结束,我就去找张老师问了,他说你不参赛,就等于弃权。” 黄正飞的话很简单,但是江西文能够想象当时他为了自己是如何软磨硬泡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