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这两天晚上,他都没有睡好。 之前是那个叫夏什么的,莫名其妙的——据说是被自己拉上了床;昨夜,让叶诤上夜,他当然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,可是对于那纠缠了自己多年的噩梦,就一点办法都没有。 而且,在进入皇城之后,那噩梦出现的比之前更频繁了一些。 鹤衣看着他眼底的黑眼圈,轻声说道:“王爷如今身系万方,还是应该好好将息。” “……” 祝烽沉默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