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将帐子给她撩开。 不知为什么,他的殷勤让南烟的心更沉重了一些,她小心走进帐篷,一眼就看到祝烽坐在桌案前。 他的衣衫还耷拉着,应该是刚刚换过药,一边的袖子没有拢好,露出了那一边壮硕的胸膛,绷带缠得厚厚的,幸好已经没有流血了。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病的困扰,他的神情显得很焦灼,也很凝重,尤其——是在看到自己进来之后。 他,也在那件事烦恼? 祝烽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