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顾亭春又有些紧张了起来。 她急忙说道:“这件事,这封信,其实我们都一无所知。” “哦?” “现在问起老夫人,她自己也不记得了。” “……” 南烟微微的蹙起了眉头。 她之前也想过,这封信之前从来没有人提起过,就连过去顾亭春那样的虐待她,骂她是“野种”的时候,也没有要把她赶出司家。 显然,她还是认为,自己是司仲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