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这架势,陷害魏王,最终连累自己入狱,对她并没有一点好处啊。” “……” “不知道,这其中,是否另有隐情?” 南烟的脸上透出了“三分”不悦的表情,但还是笑容可掬:“难道,国公认为,宁妃是冤枉的,真正的罪者,还是魏王吗?” “这——老臣可没有这么说。” “……” “老臣只是,心中存疑。” 南烟笑了笑,然后说道:“这件案子,的确是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