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煊脚步沉重的走回到自己的营帐里,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。 周围的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。 他们带着人从鹤城那边回来,虽然伤员不多,但整个营地都迷漫着一种失败的,甚至颓败的气息,在每个人的脸上都能看得出来。 两天,还没把一个小小的鹤城攻下来。 这不是他们要的结果。 祝煊咬紧牙,从牙缝中蹦出了几个字:“再这样下去,本王的路岂不是要终止在这个小小的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