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拉过了顾以游的一只手,血肉模糊的也来不及擦拭,立刻就为他诊脉。 南烟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。 她问祝烽:“皇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祝烽皱着眉头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见一阵低沉的,模糊的呢喃响起—— “斯年……斯年……” 他们一听到这声音急忙走到床边,原来是顾以游,他的手被人强行拉开,虽然没有立刻醒过来,但还是在昏迷中感到了不安,眉头紧锁,面露愁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