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已经足够了。 薛运深吸了一口气,才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在下当然不会出去乱说,这一点,请公子和夫人放心。” 祝烽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。 那如刀的目光,更透出了一份危险的精明,道:“不过,我感兴趣的是,薛公子何以对洗髓花如此熟悉,竟然只看了我几眼,就判断出我的神情有异,而坚持要为我诊脉。” “……” “而且,就算我使用过洗髓花,也跟你无关。行医的再是悬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