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南烟一会儿,然后说道:“朕许你妒忌,但并不是许你,因为妒忌,做出这样的事来。” “……!” 这一刻,南烟的心跳已经完全乱了。 她,也明白祝烽的意思了。 他要问的,并不是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薛运,他在乎的,是自己做了这件事。 对他而言,这,更要紧。 她抬起头来看向祝烽,正想要申辩,做这件事的并不是她,而是念秋,而念秋——她也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