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,已经细不可闻。 到底还病着。 祝烽深吸了一口气,又说道:“朕叫你过来!” “……” 仍旧不应。 祝烽的眉头拧了起来。 就算,她是代人顶缸,但也并不代表这件事她没做错。管教不严,加上欺君之罪,她好像还没弄明白,自己不是来哄她! 他沉沉说道:“怎么,你还要跟朕这么硬扛下去?!” “……” “还是你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