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没有躺下休息,也没有起身。 而是静静的坐着。 目光,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。 不知过了多久,她慢慢的从卧榻上站起身来,走到床边俯下身去,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心平的头发。 摸着摸着,她小心翼翼的将她脑后的头发撩开。 露出半边脖子。 和上面,仍旧淡淡浮现的御痕。 所是在平时,正常人的身上,那被掐出的淤伤早就消失了;可是,已经过去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