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尉府行窃。” “所以——” “是内贼。” “内贼……” 祝烽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,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。 南烟道:“薛太医是这一次唯一随行伴驾的太医,她炼制的药,除非——她自己有别的用处,否则,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为皇上炼的。都尉府里的人,偷皇上的东西,这事也就够奇怪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现在重要的,不是那颗药,甚至也不是偷药的人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