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埋在自己的怀里一辈子都不抬起来似得,笑着说道:“你问朕的,朕跟你说了,你又不信。” “哼!” 祝烽还想逗她,但看她这样子,怕她急了,便知伸手搂着她,两个人依偎在一处,也没再说什么。 倒是南烟,靠在他怀中,听着那胸膛下坚实而有力的心跳。 她的脸,明明已经通红,却还在不停的,一阵一阵的发烫,耳边甚至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像擂鼓一样。 原来,是这样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