烽苦笑了一声,道:“其实,何必用他说。” “……” “朕的心里,何尝不是这么想的?” “……” “若朕心里没想要保全他,早在沙州卫解毒丹那件事之后,朕就应该把鹤衣下入大牢,让他老老实实的交代,若是这样,也就不会出现后来大祀坛的事,叶诤不会受伤,更不会有这一次的——” 说到这里,他的眼睛都红了。 南烟的眼睛也红了。 但,不只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