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烽看着她,平静的说道:“朕知道,你们被一伙人带走,上了一艘船,而那艘船在离开之后,往上游走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至于上游是什么地方,就不必朕再说了吧。” 南烟捏着被角的手更用力了一些,好像是冷得厉害,从身体的深处往外渗透着寒意,哪怕离着祝烽这么近,哪怕还有被子裹着自己,她仍然打了个寒颤。 当然,不必他再说了。 就在前几天,小河仓着火的那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