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看着她,道:“值得吗?” 蜻蜓抬头看了她一眼,像是想要说话,但实在是喘不过气来,只能按着胸口,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一口气。脸色苍白中透着一点病态的嫣红,她轻声说道:“民女愿意。” 南烟仍然道:“本宫问你,值不值得。” “……” 蜻蜓又沉默了好一会儿。 这时,外面的人上马车的上马车,上马的上马,都已经列队整齐,听着前方传来一声令下,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