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,我们什么都没说,也什么都没做啊。” “……” “谁会刺激他呢?” 祝烽道:“可能,就只是胡言乱语罢了。” 说到这里,他叹了口气,道:“他这个样子,想要痊愈,也是很难了。” 南烟也叹了口气。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,马车一路摇晃的行驶在路上,过了一会儿,祝烽突然又说道:“对了,你看温别玉那孩子怎么样?” 南烟原本被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