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辛苦的?朕既然坐上这个位置,就准备好了辛苦,没得明知会辛苦,坐上来还嫌辛苦的,那是矫情。更何况——” 他说着,微笑着用下巴摩挲了一下南烟的额头:“还有你呢。” 南烟喃喃道:“妾自然是一直在的。” 祝烽笑着,又眯起了眼睛,昏昏沉沉的刚要入睡,却听见怀里的南烟又问道:“对了皇上,跟踪那个俘虏的人,如今该有消息回来了吧?这都多少天了?” 祝烽也不睁眼,只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