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提不起太多的精神去安慰她,只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南烟不要太过自责,然后神情凝重的看向鹤衣,问道:“他是什么病?” 鹤衣道:“伤寒入肺。” 肺?! 祝烽一听,心都沉了下去。 一旦人得了肺病,那几乎就是无药可治,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位舅父竟然是带着这么重的病到他身边来的。 却还是不甘心的,又追问道:“可还有救?” 鹤衣的眼睛在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