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同样漆黑的夜色下,陡北镇虽然没有受到任何的滋扰,但也同样人心惶惶。 两万人的调动,对他们来说,也不是一件小事。 陈文雄刚刚从放置李无裕的尸身的那间屋子里走出来,身上已经染满了寒意,可夏日的夜晚终究还是有些微的暑气,又激得他哆嗦了一下,他急急忙忙的回到陈比日的房中。 一盏烛火,映照在陈比日的脸上,让他更显得苍白消瘦了几分。 陈文雄道:“叔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