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烽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朕又睡了多久?” 口气透着一些沮丧。 这个时候,不管谁再跟他说他并不老,他也不能不承认,岁月不饶人,过去他正当年的时候,受过比这更重的伤,不过休息一宿第二天照样起来骑马征战,从来不会喊苦,可这一次,不过是牵连出了胸口的旧伤,他就前前后后昏睡了那么久,现在几乎都还动惮不得。 还是在南烟的跟前——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,可他终究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