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一会儿,才轻声说道:“她好像也没那么好,就只是——” 南烟道:“只是什么?” 祝烽又回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目光灼灼,那神情丝毫不是刚刚自己说的“对她动过心也没什么”的无所谓的态度,他淡淡一笑,才说道:“只是,朕看着她的时候,总是会想起,想起一个人来。” “谁?” “你。” 南烟一震:“我?” 她立刻想要说什么,可嘴唇开阖一下,却又停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