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没有发出一丝异常的响动。点点因苦苦忍耐而流下的汗滴跌落在地上。 关上房门那一刻,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变形,身体因极致的痛苦而几乎无法站立,小小的身体在瑟缩中蜷成一团。 从半年前开始,每个月,他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痛楚,那种痛彻骨髓的折磨有时会持续十几分钟,有时甚至会持续几十分钟,而这件事,端木家上下,除了他,只有一个人知道。 隐约间,他再次想起了半年前,那个端木家的“医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