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州驿站,柴房之内。 公孙影看着被羞耻绑在柱子上的严供奉,说道:“严师兄,识时务者为俊杰,事已至此,你还是告诉我,世子到底有什么计划吧。” “呸!”严供奉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,怒骂道:“我以为你只是瞎了眼,跟错了主子,想不到你居然连心也瞎了,甘愿沦为陈国朝廷的走狗!” 公孙影叹了口气,说道:“师兄妹一场,你又何必如此?” “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妹!”严供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