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一说,我也跟着不安起来。 “那咱们快走吧,这都十一点多了。”我说道,赶紧帮她拿棉服,拿鞋子,等她收拾好,我俩匆匆下楼,打了个车就走了。 过了一会儿觉得冷,我才发现匆忙之间我自己忘了换衣服,还穿着会所单薄的工装。 再回去已经来不及了,潘晓甜只好敞开棉服,裹住我半边身子。 “幸好咱俩都瘦。”她说道,“等下到了我家,我给你找一件厚衣服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