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夜未眠,第二天就起不了床了,头昏昏沉沉,浑身酸软无力,眼皮像有千斤重,怎么都无法睁开,像梦魇一样。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,就听到潘晓甜起床的声音,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窗前,刷地一下拉开了窗帘。 冬天的艳阳穿窗而入,照在我脸上,暖暖的,却让我越发的困倦。 “长欢,起床了,太阳晒着屁股了!”潘晓甜又走过来,一把掀开我的被子,冷气袭来,我打了个寒颤,却还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