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神经病!”潘晓甜瞪眼道。 “现在感觉怎么样,饿不饿?”金继业的母亲探身过来,慈爱地看着我,柔声问道。 我差点又被惹出泪来。 “不饿!”我说道,“伯母,真是太抱歉了,大过年的让你们不得安生。” “傻孩子,说这些干嘛?”金伯母笑着拍拍我,“好好养着,不要胡思乱想,年嘛,在哪过不是一样,现在不都流行旅游过年吗,我们也赶一回潮流。” 我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