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晓甜吓坏了,看着我疯癫的样子,脸色都吓白了。 “长欢,长欢,你怎么了,怎么了?”她反过来握住我拼命摇晃的手臂,大声喊道,“长欢,你冷静点,冷静点,什么事好好说行不行,兮兮还在呢,别又把她吵醒了。” 我身子一软,扑通一声跪坐在她脚前,抱着她的小腿放声大哭起来。 几年前那个被我刻意遗忘的雪夜,那个像地狱一样的雪夜,那个被鲜血染红的雪夜,像电影回放一样在我眼前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