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掖在腰带上的袍角摘下来,将帽子后边别在一起的鲸骨幞翅打开,摘掉身上的干草,从招文袋里摸出象牙笏板,苏油这才轻咳一声,端着四方步,一摇一摇地步入大殿:“臣苏油,拜见陛下。” 赵顼看了看殿中侍御史一脸震惊的表情,知道这位新上来的朝官对苏油的做法还有些不习惯,笑道:“制度就是制度,不过鱼国公能每每游走在制度的边缘,总也是其心不诚的缘故。” “罚一个月的俸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