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知道我为什么来?” 苏东山点了点头,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,道:“知道。” 聂铮眼睛一眯,道:“既然知道,为何见了我之后,却只字不提?” 苏东山深深吸了口气,抬头看着傲立在案桌之后的聂铮,咬牙拱手道:“属下管教下属无方,已经知错,斗胆请大帅从轻发落!” “从轻发落?” 聂铮缓缓的从案桌之上拿起一支令签,眉头一挑,道:“怎么个从轻发落?说来听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