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万古,老夫倒要看看,你如何灭我等之志,如何灭朱圣之意。” 严磊开口,他自言自语,望着外面,而后抬手,一根毛笔出现,浩然正气形成。 这一刻,楼宴之中,仅剩的众夫子纷纷瞪大了眼睛。 “严儒,不可!” “严儒,那许清宵不过是一时胡话,一时醉意,根本没有不敬圣意,还望严儒看在他许清宵是我大魏才子份上,饶了他吧。” “严儒,许清宵的确狂妄,可最终不过是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