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儒,这会不会出什么事啊?” 张宁实在是太紧张了,他不可能不紧张啊,天地大儒啊,自己这辈子梦寐以求的成就。 不,不是梦寐以求的成就,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啊。 现在有一定可能自己能得,他如何不惶恐?如何不激动?又如何不紧张? “张儒,不用担心,民意已经凝聚,怎可能会出事?” “就算许清宵写千古诗词辱骂我等,也无需担心,他无法影响到我们了